我认识的这位伟大的民主革命战士是在中学时期。在中学的课本里头,我第一次听到了邓演达的名字。尽管只是朦胧意识的接触,但为我日后加入中国农工民主党创造了积极的思想认知条件。
邓演达毕业于保定陆军军官学校。这所学校是创办于1903年的北洋速成武备学堂。民国后改为保定陆军军官学校。正是这所军事学堂,诞生了诸多影响近代中国政治的顶尖人物,包括蒋介石、邓演达、李济深、白崇禧等知名校友,成为近代中国政治的摇篮。时势造英雄,这么多弄潮儿,无疑,邓演达给我的印象却是最深刻的。原因很简单,他是孙中山新三民主义坚定的支持者,坚定的贯彻者。当蒋介石发动四一二反革命政变的时候,他一如既往,矢志不移。其革命家的坚定立场和钢铁般的意志让人钦佩和赞赏。
邓演达1895年出生于广东惠阳,是国民党著名的左派领导人。1909年年仅14岁考入广东陆军小学学习,有“铁汉”的雅号,为校长邓铿所赏识,随后被吸收为同盟会员并参加辛亥革命,1919年毕业于保定陆军军官学校。1920年任粤军第一师参谋兼独立营营长,第三团团长,曾两次率兵讨伐陈炯明叛变,因此受到孙中山先生的特别关注。1924年任黄浦军校训练部副主任,后任黄浦军校教育长;1926年当选国民党候补中央执行委员,同年任国民革命军总政治部主任,随军北伐,率军攻打武昌,苦战40天,攻克武昌,取得北伐战争的关键性胜利。邓演达一战成名,被称之为“攻城总司令”。历任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中央政治委员会委员、中央军委主席团成员和中央农民部部长等。1927年蒋介石和汪精卫发动四一二反革命政变,屠杀共产党人、国民党左派及革命群众。面对着屠刀,他与宋庆龄积极开展武装反蒋革命活动。遗憾的是,1931年8月17日由于国民党临时行动委员会(农工党前身)上海市干部会负责人陈敬斋叛变告密,赴上海愚园路愚园坊20号出席江西起义干部训练班结业的邓演达等同志不幸被蒋介石特务逮捕。作为国民党曾经的高官,在他被逮捕之后,逮捕他的人有的认识邓演达,对他的革命气概深表同情,因此,有意放他一马。但他放弃了。他认为,如果他逃走了,其他参与革命的同志会是怎样的境地呢?正是他的无私和大爱,他放弃了能够留得一丝生存希望的革命火种,以大无畏的精神坦然面对敌人的屠刀。我想,他的行为是高尚的。《塔木德》:“毁灭自己的生命被认为是所有罪恶中最为凶残的罪恶,但是,为了信仰而牺牲自己的生命却属于所有最高尚的行为之一。”在自由和革命中间,他选择了革命,放弃了自由乃至生命。不得而知,他的革命意志是坚强的。他无疑是最可爱的人,因为他选择了人民,坚持着自己无可泯灭的信仰。因此,尽管蒋介石派出国民党中央组织部长陈立夫做了他的工作,但那是徒劳的,因为他坚定的革命意志让他矢志不移地坚持了自己选定的道路,其浩然正气,横扫旧封建残余势力的一切牛鬼蛇神。
九一八事变之后,蒋介石的剿共再次以失败告终。蒋介石回到南京,亲自找邓演达谈话。
他希望以自己的努力来改变邓演达的政治立场,并试图通过政治手段以达到拉拢的目的。在蒋介石看来,邓演达是一位杰出的人才。这一点,对他而言,他心中有数。因此,无论如何,他都要通过一切办法来实现邓演达为其所用的目的。但他碰壁了!邓演达表示:“政治斗争乃为国为民之举,政治主张绝不变更,个人更不苟且求活。”如此大义凛然,让我们看到了一位真正的革命家不寻常的气概。这对蒋介石是一个棘手的问题。留了,只会威胁自己的地位;杀了,只会给自己带来千古骂名。蒋介石晚年坦言一生惧怕两人,一为邓演达,二为毛泽东。因此,包括宋庆龄、陈诚都积极力保邓演达。但是,蒋介石还是果断处死邓演达。因为他在乎的是他的地位而不是骂名。为此,陈诚致电蒋介石:“上无以对总司令,下无以对恩友。”作为蒋介石嫡系的陈诚姑且如此,管中窥豹,邓演达杰出的政治才能无疑得到印证。如果他选择了逃跑,或许,他的前途依然一片光明。但是,他却出人意料地选择了黑暗,因为他心中装的是革命,装的是同志,而不是自己。这让我想起了英雄的谭嗣同。当年谭嗣同言:“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今日中国未闻有因变法而流血者,此国之所以不昌也。有之,请自嗣同始。”这种大无畏的精神书写了邓演达烈士不惧黑暗的英雄风采。当我们不约而同地关注中国革命的时候,我们才发现,为国舍命的英雄气概是多么地令人敬佩。《塔木德》:“人生必须透过黑暗,才能看到光明。”这是中华五千年文明所铸造的不朽的民族魂。“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邓演达烈士的大无畏精神让我们看到了民族的希望,这不恰恰是民族之光么?1949年当国民党兵败如山倒的时候,当蒋介石在南京中山陵前抱头痛哭的时候,谁赢谁输,实际上已经是泾渭分明了。
正因为邓演达具有视死如归的英雄气概,不朽的丰功伟绩,故我称之为农工党之光。因为他配得上农工党政治先知的光荣称号。亦如朱镕基、李瑞环配得上共产党之光的光荣称号。他们的不朽,他们的伟大,成就了民族复兴伟大的美与恶的较量。因此,当我看到李瑞环的经典思想的时候,当我看到朱镕基的刚正不阿的时候,我称他们为共产党之光。他们是照耀民族复兴之林的伟大的太阳。那阳光,一缕缕,照耀着世间的人民。予人玫瑰,留有余香;给人光和热,照亮和温暖着他人。这恰恰是觉悟的慈悲的菩萨精神。
正因为邓演达非凡的政治成就和坚定的政治信仰,因此,他自带光芒,历史对其评价颇为深刻。宋庆龄评价邓演达:“超群出众、得天独厚的革命家。”何香凝评价邓演达:“他是直率的、诚恳的,他是刻苦的、廉洁的,他是一名副其实的能文能武的人。”彭泽民评价邓演达:“在中国革命运动中,重视农民问题,坚主土地革命者,邓先生实是第一人。”李济深评价邓演达:“邓择生先生是中国民主革命的一位伟大导师,邓择生先生亦是惟一的继承孙中山先生民主革命的一位伟大的导师。”蒋正华评价邓演达:“邓演达先生是我国伟大的民主革命者、可敬的爱国主义者,是中国共产党的亲密战友。”历史的评价是公正的、客观的,邓演达伟岸的英雄形象在人民心中是不可泯灭的。
革命成功以后,人民政府没有忘记邓演达这位伟大的民主革命家。1957年拨专款修建邓演达烈士墓,廖承志的母亲何香凝为其书写了墓碑,以纪念其丰功伟绩。在我看来,他的精神永垂不朽,那精神,俨然一座时代的丰碑。他的非凡成就和英雄无畏的气概配得上农工党之光的荣耀。就让他的光芒照亮着民族复兴前进的道路吧!因为再也没有哪一种力量和精神能够比这更为伟大的了。这不禁让我想起但丁《神曲》的诗句:“寻找自由的人,那自由如此可贵,为此献出生命的人都将知晓。”邓演达就是这样一位拥有伟大觉悟的可敬的同志。他的精神鼓舞着一代又一代的农工党人,前赴后继,继往开来,砥砺前行,锻造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农工元素和民族魂,这不正是他的精神写照吗?就让邓演达永垂不朽吧!因为他是伟大的中华民族培养出来的“农工党之光”。那屡屡柔和的阳光,温暖着身体深处的灵魂,让人精神为之振奋。那精神,犹如时代的丰碑,鞭策着我为中华之觉醒而读书。想到这里,我若有所思。这不禁让我想起邓演达的诗句:“人生自当忙不息,天地原来未瞬留。”他的铁血丹心照亮了农工路,他的赤胆忠诚书写着时代的铅华,他的不凡事迹激励和鼓舞着每一位农工党的同志,前赴后继,继往开来,就让他永垂不朽吧!
邓演达就是这样,以“赤胆忠诚两昆仑”书写历史最真实的风采,他就是时代的弄潮儿,引领着一代代农工党人,后赴后继,继往开来,为的就是寻求真理的发现,为的就是民族的伟大复兴历史使命,让他的精神永垂不朽吧,同志们!